真正出了大问题,朱志仁相信无论是齐永泰还是官应震和乔应甲都不会坐视不管,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敢陪着这个家伙疯一回?
“府尊,我当然知道,但是因为他们有这些靠山,我们就不做了?”冯紫英摇头,“我是同知,清军是我的职责,我自幼跟随家父大同边地生活,也清楚军户隐户是痼疾,哪里都有,但是像永平府这样猖獗的情形,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这不是府尊的责任,十多二十年了,遗留下来的破事儿,要清理肯定会遇到很多阻力,但我做好了各种准备和挑战,”
定睛一看,却是那张材,冯紫英也知道这张材算是府里边一个不上不下的角色,但其屋里的跟着周瑞家的走得很近,所以他也算是下人里边半个头面人物。
“儿子以为在没有解决秀赖之事之前,不宜轻言正战,但若是建州女真能和蒙古人进击大周北境,这场战事也许不是两三年就能见分晓的,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德川秀忠垂首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