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闺中只有你我夫妻二人,难道还能有别人?其他人难道还值得为夫亲手送到跟前?」
冯紫英倒也不在意,「齐师,弟子能理解,和南京谈判成现在这样也在预料之中,道甫公今天谈的几条,其实朝廷都留有余地弟子唯一担心的就是义忠亲王其实肯定也清楚朝廷留有余地,他还是接受了,说明他也有反制手段,我有些担心啊。」
丈夫和天津卫那边王熙凤,以及一个女真女人有些瓜葛,沈宜修是知道的,但她从来不问。这种事情听其自便,久而久之腻了,新鲜感没有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邢氏不敢做声了,贾琏又专门给她拿了三百两银子,她得记情,而且也说了,老爷在陕西那边有冯紫英打点,没受苦,只是现在一时间还回来不了,得等一等。
韩爌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油滑,简直像在朝中浸Yin了数十年的角色一样,换一个他这个年龄的青年士子,岂能如此淡看这些情形?